骆盼之用力甩开顾峪昔,侧过身,抬手扯了扯领口,调整着被弄乱的呼吸。
烦死了。
“……不是随便哪个alpha都可以。”顾峪昔被甩到门上,但这一次没有骆盼之抓着他,他真的站不住了,疼得喘息着,顺着门板无力跌坐到地板上。
体内剧烈升温的信息素浓度一点点吞噬着他的意识,过高的温度烧得浑身发疼,视线渐渐模糊,抬不起头,只看到近在咫尺的昂贵皮鞋,他伸手去碰。
骆盼之感觉裤腿被扯住,低下头就看到顾峪昔软瘫在他的脚边,伸手抓他的脚踝,隔着袜子都能够感觉到这手的凉意,眉头猝然一拧,这样带着屈辱性卑微意味的动作让他无比反感。
这男人怎么回事,又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勾引他还不够,就连生病也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吗?
“你随不随便关我什么事。”骆盼之往旁收了收脚,也顾不得被抓得裤脚起褶皱,漫不经心地转过身整理自己刚才被弄乱的衣襟:“顾律师,还请自重。”
话音落下须臾,办公室彻底陷入沉默,是连急促呼吸都消失的那种沉默。
骆盼之的手还放在领间,听不见动静后,他迟疑的转过头,结果就看到顾峪昔倒在地板闭上了眼,脸色不再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