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
只要她站起来,对自己那么漠然地看上一眼,他便心满意足。
他将她发烫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狂乱地吻着,又捧起她的脸来,细细端详,口中低声喃道:“秦峥,你坚持住,好不好?你忘记你的母亲了吗,你还没有找到她……你醒来,我帮你去找母亲,还给你开一个食店,开一个天下最大的食店,好不好?”
一旁的阿穗见此,眸中渐渐落下泪来,低头擦拭了下泪,她默默地洗着一旁的手巾。
当夜,在路放亲力亲为的服侍下,秦峥的高热稍微降下,但很快又再次升了上去。她整个人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脸上泛着异常的红色,两唇却是苍白干裂。
到了后半夜,路放见阿穗也累了,便命她先去歇息,自己留在这里守着秦峥。
阿穗本待说什么,可是路放只淡扫了她一眼,她便不敢再说,低着头,端了一个用过的木盆,默默退下去了。
路放搂着秦峥,紧紧在怀,在她耳边一直说着各种话,说往日逃难的时光,说在十里铺开店的情景,说自己打仗的种种艰辛,甚至还说自己小时候练武的事情。说一番话后,便为她用擦拭身体,更换湿毛巾,涂抹药膏,又喂她吃药。
到了寅时,秦峥咳了一声,竟然慢慢醒转过来,而且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