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腾出手来去摸他戳他,两个人你弄我,我弄你,在这喜床上翻滚打爬,好不热闹。
半响过后,秦峥已经衣衫尽褪,路放仅存的亵裤也已经褪到了腿部。
他就这么死死地压住她,深邃不明的眸里映衬着烛火,散发着让人难耐的热烫。
秦峥觉得这样子不舒服极了,而身上的路放喘息又极为厚重,一下下的热气就喷在她的颈间,让她觉得又痒又热。两个人的胸膛又是紧紧贴着的,自己的柔软被他压制得都有些疼了。
她使出力气去推路放的肩膀,道:“放开我,不玩了。”
可是路放却是不放的。
路放平日,几乎对她言听计从,何曾拒过她什么话,但是现在的路放,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用一双火热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秦峥干脆用两只手去推他那厚实的臂膀,又用腿要去踢打。
路放不管不顾,兀自俯首下来,用唇去亲她面颊。
许久前,那一日他要离开十里铺,他就想这么亲她了。
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一旦亲下,便觉得那脸颊是那么的柔滑细腻,他费尽心思,用尽各种办法来为她祛除身上疤痕,银耳燕窝牛乳浴,多少个时日的滋养,才养得这犹如稚子一般温脂软玉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