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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打下去吗？”
聂云的声音很轻，如春风，像是自言自语，但又是令人发醒。
闻言，张雨菲十指收回，倩影微微一跃，向后退出一两丈，神色淡然。
乱战的荒野，此刻已经息事宁人，再无战斗，高明和冯铭两人皆被废，再战斗下去也无意义。
而且，邵明知道聂云和眼前这个女子的关系非同一般，也很自觉的收剑入鞘，后退出战场。
赵凌一把抓起冯铭，提了起来，然后眼神示意了一下邵明，意思是说让他跟来。
邵明自然看懂赵凌的意思，转身离去，走到高明面前，也学着赵凌的样子，一把就将高明提了起来，吊在手上，带离开来。
这片荒野只留下聂云和张雨菲两人。
聂云向前缓缓走去，到临张雨菲面前，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两人相视良久，聂云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还好吗？”
他的声音有着低沉的沙哑，望着她。
张雨菲的神色有些复杂，眼神躲闪，听到聂云问她，只是僵硬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里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