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别说对不起,我没关系。”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脖颈的皮肤上,裴澍言更紧地抱住怀里的人,一声一声地安慰。
电梯门开了,徐洛闻从裴澍言怀里出来,快步走出电梯,转身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着。”
裴澍言眼看着电梯门关上,他靠在电梯扶手上,抬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徐洛闻回到家,倒在床上,用枕头蒙住头。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压抑地呜咽声从枕头下溢出来。
渐渐地,就这样睡去。
睡到半夜,徐洛闻被噩梦惊醒。
他猛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打开灯,看到熟悉的房间,惊惶的心脏才稍稍冷静下来。
他一头冷汗,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瞪大眼睛,恐惧地望着灯光到不了的黑暗角落,仿佛那里藏着一头狼,随时准备向他扑过来,将他撕碎。
后半夜,他再也没能入睡。
第二天,徐洛闻去宜家买了两盏落地灯,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把房间照得比白天还亮堂。
然而,噩梦再次袭来。
又是半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