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缠着我问东问西问到凌晨两点,又爬起来上网研究了俩小时,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觉。”
肖想笑着说:“你别听他胡咧咧,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挺神的,我一直对这种奇闻轶事特别感兴趣。”
“这个我可以作证,”谭嘉应点头,“他的厕所读物就是《故事会》,捧着书往马桶上一坐坐半小时。”
肖想用胳膊箍住谭嘉应的脖子:“能不能给你老公留点面子?一天不收拾就皮痒了是不是?”
裴澍言笑着说:“他们俩都荣升干爹了,我也不能落下,我也得混个干爹当当。”
徐洛闻也笑着说:“孩子还没生呢就有四个爹了,刚好凑够一桌麻将。”
谭嘉应边在肖想的魔掌中挣扎边说:“那咱们得排个顺序,大爹、二爹、三爹。按先来后到排,我是大爹,肖想是二爹,裴澍言是三爹,不接受反驳。”
他们几个在那儿说话,徐洛闻自顾检查窗户有没有关好、插座有没有拔掉,等一切妥当,几个人拿上行礼出门。
裴澍言回医院去了,肖想开车带着谭嘉应和徐洛闻去超市采购。
主要是买吃的喝的,别墅那边偏远,外卖都送不到,徐洛闻以后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其实他做饭很好,只不过平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