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入了山间,空谷回音幽然轻响,猿登山顶对月嘶鸣,有莺哀啼声戚戚然…...
我仿佛看到了皎然银光下,一望无际的旷野有一人踽踽独行,月色是他披着的一层薄纱,伴他前行却照不亮他的路,猿啼莺鸣哀声凄凄在他身后为他送行,可他前方,是无尽的空旷与黑暗,萧索的背影空荡的旷野,道不出的无奈与悲哀。
望不尽黑暗的前路,一个人,不知疲惫的行走,该是多寂寥悲伤?一行清泪顺着我眼角滑落,我却恍然不觉。
“阿芜,你怎么哭了?我弹的有这么难听么?”
略带戏谑的语调引得我愣愣回神,入眼却是一张放大的俊脸,眸底含笑,一贯的玩世不恭,令我陡然间清醒过来,却不知他方才说了什么,只神色滞然木讷望他。
“阿芜,你哭了。”
拂幽清眸幽幽,睨了我一眼,伸出的手还未触及我的脸便被我慌乱的一把挥开,我胡乱抹了一把脸,狡辩道:“我才没有哭!拂幽,你弹的太难听了!太难听了!”
我愤恨的强调,语气中潜藏了一丝不为人知的心虚。
拂幽轻蔑的瞥了我一眼,一副不与我计较的模样:“好吧,没哭就没哭,如此难听的话,不弹也罢,免得污了阿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