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却冒出了细细碎碎的汗珠,手指不自觉紧紧握着,指甲掐进了肉里都未曾察觉到痛,只感觉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离渊不见了,离渊走了。
匆忙间,迎面撞上一个黑影,鼻子顿时又酸又疼,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打转。
“怎的这般急躁?”
熟悉的腔调,我怔然抬眸,离渊无奈一笑,“怎么了?”
忽而他指腹轻轻滑过我脸颊,我心底一酸,觉得愈发委屈,“你去哪儿了?我叫了你好久都没应我!”
“后山风大,未曾听见。”
我“哦”了一声,扁着嘴,几欲落泪。
“不要哭了。”他道。
“噢。”虽是应着,可我还是忍不住,“我以为你不见了,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他愣了一下,叹息一声,道:“蒂芜,吾从来没有要过你。”
闻言,我突然大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直到他又道:“吾亦从未不要过你。”
彼时的我听见此话满心开怀,却未体会到其中深意,离渊说,他从来没有不要过我,我只是就那么简单的理解为,他是要我的……
“好了,不哭了。”他抹着我脸上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