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心底却在想着如何让她吃瘪。
用了膳,她也没有再留我,我起身,想了想,停顿片刻,目光闪烁望着她。
“还有何事?”
她见我不走,疑惑问道。
“蒂芜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我神色颇为纠结,绞着衣袖,抬眸瞧了她一眼,复又低下了头。
“…你说。”
“表嫂日后还是尽量少穿狐裘……”
我作势掩鼻,目光真诚。
“嗯?”
“狐裘狐臊味太重了,表嫂你没闻到么?好重的狐臊味……”
扬手在鼻翼间扇了扇,看着她脸色铁青,又气的发红,青红之间不停转换,我掩唇偷笑,步伐轻快往外走去,走出好远,才放声大笑。
她那愤怒憋屈却又无从发火的模样,实在太好笑了,我乐的弯了腰,让她还想着害本树仙,这下可知道厉害了吧……
“何事如此好笑?说来与我听听。”
微哑的嗓音突兀的从身后响起,我神色僵硬,喉中一瞬间消了音。
“凤隐…”
我唤了一声。
“怎么?不能与我说?”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