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眸子,话音沉沉,“说来惭愧,我虽为皇子,却未有何建树,也未曾握有实权,生母早逝,留下胞妹,父皇神智清醒之时尚能对胞妹照拂一二,如今,却是太子得势…祁凉派来使臣,欲停战,要求之一,便是和亲。”
如此一来,便是清晰了,太子定是同意了和亲,而那和亲人选,便是封无忌胞妹。
无怪乎初见之时,他那般感叹…
“可是,这是皇室之事,我如何能帮?”
“蒂芜…你与国师,不是交好么?若是…若是…”他声音弱了下去,神色愈发拘谨,抬眸见我蹙了眉,急急道:“我并非存了利用的心思,只是,那日见着了…才会…”
“我知道。”见他焦急,我微微一笑,话语安抚中带了打趣,“子畏是谦谦君子,即使有了难处,与朋友说道,亦会窘迫不已。”
那夜之前,我自己都不知晓与徐齐修时旧识,何况是封无忌?
他面色微赧,薄唇轻抿了一丝浅笑,复又叹息:“只怪我太过无用。”
“子畏,无心此道,并不是无用,我相信,若是你为,潇洒文士,定比皇子更为快活。”
他神色一怔,唇角微颤,半晌无言,他望着我,眸光带了无奈,带了痛意,更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