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国宁,钱国宁,钱国宁!”大巴车的售票员冲着停车位附近喊了好几声,依旧没见人上来,引得周围不少的行人看过来。
而坐在我跟何小雪后面的一个中年妇女却是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叫道:“人没来就没来,又不是没有车了!赶紧发车了啦!这都六点半了,说好六点发车的!我家有急事呐!不会快点嘛?真的是!”
也有不少的乘客也叫道:“对啊,对啊,他不来难道就不发车了嘛!真的是!”
我跟何小雪对视了一眼,只见何小雪也是颇为无奈的撇了撇嘴。
这钱国宁正是何小雪座位隔壁那个穿大衣的那个男人,只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自然是不可能再来坐车的了。
昨天我跟何小雪两个人回到县城了之后,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很是破烂的旅馆住下了。虽然破了一些,不过便宜,而且周围也没有空房了。
虽然说房子破了一些,不过我跟何小雪还是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睡了还没多久,何小雪就叫我起床赶车了,现在依旧是困的不行。
“算了,那就不等他了,把他的行礼放在终点站吧。”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也是受不了别人的催促,无奈之下只好发车朝着高速公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