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耗子,因为她脸上本来就有一道疤,化妆师只需要再为那道疤修饰一下脸部化妆的工作就完成了。
在上午的拍摄还没结束的时候,暖暖和甄万夏就已经化好妆、换好了衣服,化妆师们对自己的杰作都很满意,不过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却很严肃。
当几名化妆师离开了化妆间,甄万夏侧了侧身子跟与她背对背坐着的暖暖聊起了天:“春春,我英语说得不好,不敢问那些化妆师,只能问你了,你说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丑啊?”
暖暖暗道不好:夏夏的声音中似乎带了点哭腔,她一直是个爱哭的女孩儿。要是她现在哭得涕泪交加,那这妆不是白化了这么久吗。
“一点也不丑,很漂亮,很清纯。”暖暖这话。是安慰,也是实话。
甄万夏吸了吸鼻子说:“可是刚刚帮我化妆的姐姐都没有笑,那样子看起来好凶,她一定觉得我很丑。”
“说不定她肚子疼想上厕所。”
“可是,帮我弄造型的哥哥也是凶巴巴的。”
“别担心了。给我化妆的大姐不也没笑吗。”这次的话就是安慰了,因为暖暖从镜子里看到刚刚在她脸上捣鼓来捣鼓去的化妆师,一直是笑嘻嘻的。
甄万夏不敢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