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因为我刚进去了一趟,所以你得等半个多小时才能再进去。”
“我知道的,没关系,这半个小时我可以等,不。应该说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说着,暖暖便看向病房,她的视线透过玻璃窗进入了病房,落在了病床上。
今天的白诗韵跟昨天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一样,脸色都非常苍白,苍白到可以说根本就没有血色,这种感觉看着就让人感到担心。
医生说的七十二小时已经过去将近三分之一了,但是白诗韵却似乎一点起色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很糟糕。
暖暖在白诗韵的病房门口等待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等到了进入病房的机会。
然而暖暖还在除菌室进行杀菌工作,就听到隔壁病房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接着就连给暖暖杀菌的护士都离开了。
暖暖拉开窗帘往隔壁看了看,只见在白诗韵的病房里不仅有刚刚那名护士,还有其他几名护士和昨天给白诗韵做手术的医生。
暖暖往病床看了过去,此刻的白诗韵正皱着眉表情看起来是非常痛苦的。她的手臂上比刚刚又多插了几根针管,而摆在边上的一堆仪器也开始嘀嘀嘀地运作了起来。
虽然暖暖不知道白诗韵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