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一个外人可以进来还坐在那边,而我们作为亲人却要被拦在外面,这种事情天理不容!”
梁孝义的孙子和外孙同时开口,只不过一人在讽刺,而另一人在咒骂。
“嘘——”暖暖转过身,皱着眉严肃地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小声地说,“你们小点声,梁爷爷身体不舒服,这么大的声音会让他感到头痛的。”
两名青年中较胖的也是之前咒骂的那人吼道:“你这个外人在这里乱说什么?给我滚出去!”说着,他还往暖暖那边走,看样子是想将暖暖赶走。
中年管家连忙上前几步挡在了暖暖身前,他说:“腾飞先生,很抱歉,你不能赶暖暖小姐走,她是梁先生请来的客人。”
原来那个比较冲动的,是梁孝义的外孙仇腾飞。
“管家,你瞧瞧,我爷爷都病成这样了,那还能请什么客人啊,你别看这个暖暖长得漂亮,就她说什么都相信。”两名青年中的另外一人如此说道。
“混账,我虽然是病了,但我还没死,我怎么就不能请人来了,啊?”愤怒地梁孝义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由于暖暖发现梁孝义准备怒吼连忙不着痕迹地安抚了一下,所以梁孝义即使是怒吼,也没有忘了装得有气无力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