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有空跟一个外人聊天,怎么就没空跟我聊天呢?”梁怀琴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有,爷爷你还说你病得很重,你这是病得很重的样子吗?就你刚刚砸碎茶几的那个力气也不像是生了重病的人,更何况你还能跟一个外人聊天聊到中午!”
梁怀琴往旁边走了几步,她坐在了沙发椅上,一字一顿地说:“爷爷,你装病想看我们笑话是不是?”
梁孝义没有理睬梁怀琴,他就像是把梁怀琴当成了一个不存在的人似得,直接走到暖暖面前,拉着暖暖便来到了另外的沙发椅上坐下,“好孩子,你中午去哪儿了?”
梁怀琴很不满,她大声地咳嗽了几声希望以此来引起梁孝义的注意。
可是梁孝义依旧视梁怀琴为无物,“好孩子,刚刚没找到你,我差点以为你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暖暖无语,她不知道现在是该接着梁爷爷的问话往下说,还是该提醒一下梁爷爷让其注意梁怀琴的话。
梁怀琴气得脸都红了,那抹红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是非常明显,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暖暖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梁怀琴倒是有话要说,而且还是很多话,“爷爷,你告诉我啊,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