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落看着面前至善小师弟淡淡浮现出的笑意，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平日里总是不笑的人，突然笑起来总是有一种黑夜中突然绽放的黎明般的感觉，此刻她心中便在不停的傲虎，若是有个相机，将这一刻拍下来，然后永远保存，该多好。
“我此生遇到过有这种想法的人，你是第二个。”至善敛起唇角的笑意，十分认真地看着她。
“我是第二个？？”花未落伸出一只纤纤玉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着至善疑惑道：“那第一个是谁？？是你……以前喜欢过的女子吗？？”
“……”至善脸上的神情愣了一下，表情复杂地看着花未落，一脸吃了苍蝇般的样子，沉吟了片刻，才不情愿道：“是师父……不是我喜欢的女子。”
“呃……”花未落的脑门上落下一大颗汗珠，对不起啊，师父，玷污您老人家的清誉了。
“师父虽然身为清心观的道士，以降妖除魔为己任，但是为人却并不刻板，我这些年跟着师父，看着他除过很多妖，也救过很多妖。”至善一双璀璨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花未落道：“但其他的师兄弟们，却是有妖必除，对于他们而言，妖便是妖，与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哦……”花未落若有所思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