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抿着嘴,一双幽深的眼眸斜斜地看着她,从眼眸中迸发出来的寒意几乎要将周围的山贼们冻死。
只是花未落这个粗线条的女汉子却什么都没有察觉道,依然兴高采烈地继续问至善:“你刚才说那个山贼头头叫什么??叫文亦是吧??怎么会有山贼起一个这么文艺的名字呢?”
“你对他倒是挺好奇。”至善从鼻子中不冷不淡地哼出这几个字。
“那是当然,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山贼,这一下子就见到了这么多,还不是来打劫我的,自然难免要兴奋一下。”花未落笑眯眯地跟着至善一边朝着主院走去,一边嘀嘀咕咕道。
“你也没什么可打劫的。”至善看着花未落一副心大的模样,薄唇轻启淡淡道:“财都在我身上,至于色么……”
至善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十几个山贼一瞬间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比刚才还要寒冷,仿佛一下子降了好几度一般。
“你的意思是……说我无色可劫了……??”花未落咬着牙,从齿缝中阴森森地冒出这几个字来。
“……”至善将头转向一边,并不说话。可是手上握着花未落手腕的力气却没有减少。
花未落一双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