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门么,直接再穿一身寿衣,拉上棺材板拉倒了。”
“嗯,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至善听他这么一说,竟然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花未落眨眨眼睛,看看清俊华美的至善,再看看满脸络腮胡子的文亦,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竟然坐在屋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扯皮,心中对文亦的好奇顿时又增加了一些。
“我说……”文亦正打算开口对着至善说点什么,便突然眼前一花,一道白色的身影匆匆飞过,然后又是一张黄色的道符,直直地贴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花未落和那个叫雨墨的书童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俩回过神来,便看到刚才还坐在椅子山把玩茶杯的至善已经长身而立地站在了文亦面前,而文亦额头贴着一张道符,后脑勺又贴着一张道符,模样颇为滑稽。
“你干嘛又给我贴了一张啊??”文亦有些无语地摸了摸新贴在自己后脑勺上的道符,闷闷不乐地朝着至善问道。
难道这家伙这打算给自己贴满道符?
“这房间里有很多死灵。”至善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一双幽深的眼眸在文亦的房中缓缓扫过,薄唇轻启淡淡回答道,
“刚才第一张道符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