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随风而去,时间长河,想不到她随口这么一说,竟然也有一种文艺青年的忧郁气质。
“花未落??”至善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
“我没事……”花未落又酝酿了一会儿情绪,这才将袖子放了下来,一双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看着至善,道:“我去给你把药端过来,你别下床。”
“我……”至善看着她脸上淡淡的忧伤,一时之间竟然也不好再追问什么。
花未落将那汤药端到至善面前,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他手上,看着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便将那药喝了下去,这才松了一口气,接过空碗,放回桌子上去。
“好了,来擦药吧。”花未落拿过昨天晚上给小师弟擦的药膏,一脸严肃正经的样子坐在床榻边上,看着小师弟。
“擦药……还是我自己来吧……”至善的脸颊上忍不住浮起一丝红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响起了昨天晚上,她白皙纤细的手指碰触到自己身体时的感觉。
“为什么??”花未落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这么羞涩容易脸红的小师弟,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作为清心观的大师姐,关心照顾每一位师弟都是我的职责,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