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朗声道:“喻教官,您在里面吧?甘医生来了,请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你吧!”
“不需要。”喻驰冷冷地启唇道。
“可是……”雇佣兵为难得额头都冒出了豆粒大的汗珠。
喻驰没再回应,也没有开门,如一尊已经风干的雕像般保持着原本的姿势。
门外的甘泽等得有些不耐烦,打着哈欠道:“既然他说不需要,我们就回去吧。”
“可是这是少爷……”雇佣兵迟疑道。
甘泽摆摆手准备离开,“人家都说了不需要,他瞎操什么心。”
雇佣兵见甘泽如此不在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有些勉强地点头离开。
军火基地里的夜晚一如平常。
战狱摁亮了天花板上的吊灯,心情烦躁地将手里的合作计划随手扔到了沙发上,掏出手机给甘泽打了个电话,劈头盖脸地问道:“他怎么样?”
“谁?”甘泽一下子摸不着头脑,“哈哈”笑道:“问我吗?我在你这儿过得还不错。”
战狱脸一黑,“谁问你?”
“那你问谁?喔,那个教官?应该死不了,他说他不需要医生。”甘泽凉凉地道。
战狱一下子握紧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