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更不会像自己之前说的叫出声来,但向啸还是不愿意把他弄得太疼。
喻驰只感觉背上火辣辣的,揉了后更疼了,知道这是一个过程,只好咬牙忍着,没有吭过一声,放在脑袋旁边的手却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连青筋都隐隐暴起。
“再一会儿就好。”向啸握了握喻驰放在床上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无比,手心还出了不少汗。
大约十几分钟后,向啸开始为喻驰上药,药膏涂抹上去感觉十分清凉,原本如被火烧般的高温一下子降下去了不少,喻驰的身体渐渐放松,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喻驰侧着脸睡着了,向啸一直等到药膏差不多被吸收了才拉过被子小心地盖在喻驰的身上。
而回到基地就被一个电话绊住的战狱在挂了电话后从自己房里拿了一瓶很好用的药准备给喻驰送过去,在走到喻驰房前的时候却发现门并没有关紧,透过门缝,战狱清楚地看到喻驰正趴在床上熟睡,而向啸,那个面对别人素来没什么表情的保镖,正一脸温柔地给喻驰盖着被子。
战狱的脚步顿住了,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他看见喻驰赤.裸着的肩膀,后背的伤大概已经上药了,战狱收回了原本想要敲门的手,攥紧了手中的药。
战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