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驰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火烧似的,干干地疼着,可他们身上带着的水并不多,因为水太重了,战狱都没有说什么,喻驰也不好意思拿水出来喝。
毕竟在这样的森林里,还不知道要走多远才能找到水源,身上背着的水对于他们来说,每一滴都无比珍贵。
战狱留意到喻驰总在舔着自己苍白干涸的嘴唇,脸一冷,轻声道:“站住!”
“怎么了?”喻驰奇怪地回头看着战狱。
战狱一把拉开了喻驰的背囊,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水,递给喻驰,“喝。”
“可是……”喻驰双眉微皱,想拒绝。
“喝!看你嘴唇都白成什么样了?”战狱瞪着喻驰道。
喻驰接过那瓶珍贵的水,打开盖子,喝了一小口,润了润快要着火的嗓子后小心翼翼地看着战狱,将还没有盖盖子的水瓶递给战狱。
战狱摇头,“我暂时不需要,你放好吧。”
尽管只有一小口,但喝过水的喻驰感觉好了不少,至少嗓子不干不痒了,将瓶子放好,两人继续往前走。
天一黑,森林里便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喻驰跟战狱靠手表上的照明装置看路,光线太强怕引来大型动物,所以两人并没有用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