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言的裤子里拿了出来,大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臀部,恶狠狠地道。
丁言不住地头,“青爷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辜负您。”
“这次先放过你,听那毛头子对你不错,你可得好好把握,必要的时候爷不定还能用上你。”青爷了一支大麻,松开了丁言。
“是,青爷,那我就先回去了。”丁言主动上前亲了青爷一口,拉开门快步地离开。
而坐在包厢里的战狱则诡异地笑了,他的耳朵上戴着一个别人不易察觉的特殊耳麦装置,将丁言与青爷在另一个包厢里所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完了,果然是一伙的,真他妈恶心……
战狱用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高脚杯,既慵懒又惬意地啜饮着杯中的红酒,估计再过不久,丁言和青爷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了。
“对不起,太多人排队了,稍微久了一儿。”丁言抱歉地笑对战狱道。
战狱摇头,表示没关系,无意间瞥到丁言的脸,战狱伸手一摸,问道:“你的脸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没有没有!”丁言浑身一僵,吓得后背一凉,差儿没将脖子扭断以示清白。
战狱吓够了人后又安抚道:“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只是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