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接纳男人的地方已经数不清流了多少血,甚至已经麻木不堪。
可压在他身上的人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好不容易喂饱了一批人,又会换一批人继续上来,乐此不疲地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丁言的痛苦上。
各种挑战极限的sm道具,一样又一样地在丁言的身上试验,他引以为傲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得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脸颊上还沾着泪痕,那双眼却再也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
丁言看着头那盏仿佛永远都不会灭的水晶灯,精神已经极度恍惚,在这种痛苦的时刻,他只能尽量想些快乐的事情,可每当想起战狱,就心痛得不能自已。
他恨,为什么战狱竟会为了一个教官,对他如此!忽然又转念一想,那个教官肯定早已经被青爷折磨致死了,战狱也绝对不会捞着什么便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言思及此处突然放声笑了出来,嘴里立即被塞进了一样东西,由于太大,丁言一下子呛得脖子都红了。
“笑什么笑?是疯了吗?好好侍候爷!”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对丁言道。
另一个男人抓着丁言的头发正调.戏着他,突然看到丁言松开一些的手掌里拿着一根做工十分精致的钥匙,那个男人将钥匙一把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