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底已经是一片血红,“都是我的错,让你受这么多的苦。”战狱颤抖着声音道。
喻驰看着这张跟英子煞一模一样的脸,突然抬起手,很想触摸一下他的脸。
这个男人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一脸愧疚与心疼,总是习惯皱着眉……
“喻驰,你感觉好一儿了吗?能站起来吗?我当初只想着一定要找到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失去你的时候,我每天过得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喻驰,不要再离开我了……”战狱握着喻驰的手道。
街边停了一辆保时捷,坐在后座上的英子煞拿下了鼻梁上的墨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不远处的战狱和喻驰。
“他的腿病犯了,下车接他过来。”英子煞冷声道。
“是,族长。”司机头下了车。
“战狱,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英子煞将墨镜重新戴在了脸上。
喻驰推开了战狱的手,嘴唇蠕动着,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战狱却清楚地看到他在:“我不认识你。”
这句话不但否定了他,也否定了他们的过去,战狱猛地摇头,“不……”
“这边请。”司机对喻驰行了一个礼,喻驰看到了停在路边的保时捷,透过车窗,他仿佛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