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多都这样熬了过來 现在却觉得这五天竟比那两年多还要难熬
战狱跟人谈完生意后 浑浑噩噩地从一个俱乐部里走出來 路过一辆保时捷 本來只是无意间的一瞥 却看到开着窗的保时捷后座上 喻驰正在车上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 战狱的双脚 顿时僵在了原地
与在道馆冷冰冰地面对他完全不同 喻驰跟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 比从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更开心 而那个男人的面容隐藏在宽大的墨镜下 看不清脸孔 只能看得出是个很时尚很年轻的男人
战狱攥紧了拳头 左手忍不住放到了后腰的枪上 原來就是那个男人吗
战狱的心里熊熊起嫉妒的火焰 他嫉妒那个男人 为什么从喻驰的目光里透出对那个男人的是那么坚定的信任 从前明明……
一想起从前 战狱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剜去了一块 痛得鲜血淋漓
坐在保时捷车里的喻驰谈起自己的学生 心情很不错 虽然他不能说话 但他时不时抓过英子煞的手 在他的手掌上写字 似乎并沒有因为不能说话而受影响 英子煞也目光柔和地看着他 时不时地搭上几句话
每次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