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喻驰受了伤。
喻驰恍惚地晃了晃脑袋,突然抱着脑袋疼得在地上打滚,一脸痛苦的表情,几个雇佣兵面面相觑,赶紧去将基地的医生叫了过来,知道战狱在办正事,也不敢打扰战狱,只希望喻驰快恢复过来。
伦敦基地的医生帮喻驰检查过后,确认喻驰没有摔伤,见喻驰这么久还恢复不过来,只好给他打了镇静剂。
一直到夜晚战狱携带着一脸冰霜回到基地的时候,镇静剂的作用还没消失,喻驰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战狱怒气腾腾地斥责道。
雇佣兵们整齐地低下头,不敢解释,他们也是纠结了很久,实在忍得没办法了,才在晚上给战狱打了一个电话。
“喻驰现在怎么样?”战狱转过头问基地医生道。
“喻教官应该是受到了刺激,所以引发头疼,初步断定应该是由于失忆造成的。”医生谨慎地道。
战狱探手过去抚上喻驰的脸,冷声问道:“今天他在基地做了什么?”
“喻教官提出要到处走走,后来就在训练场的单杠上做腹部绕杠运动,突然就一脸痛苦地摔了下来……”
战狱飞出几道眼刀,“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