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赐这么问着的时候，脑海里却闪现那个与自家元大爷似乎有些旧交情的一个姑娘。
“没有！”
黄毅想也不想地立马否认了，可越是如此，越是显得黄毅的话太假，心虚了。
“向侄女，你只说换不换吧，这桩生意，你不吃亏的。”
黄毅磨了磨牙，如此好的宝贝，向天赐怕是早就在心里乐开了花，不过就是为了面子故意拿乔罢了。
“不、换。”向天赐笑了笑：“这么好的东西，黄大人还是自己留着吧。”
“为什么？！”黄毅的牙齿“咯吱”了一声，若是他不能把云狼王之子带回去，那他如何向白姑娘交待？
“不愿意。”向天赐拿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黄毅，不换就是不想，还能为什么。
“向侄女，做人可别太过分了，你之前明明答应了的……”如果不是如此，他又怎么会向白姑娘自动请缨，来换云狼王之子！
“我答应什么了？”向天赐语气有些不耐：“之前你说借，我也只是借千叶灯而已，而且我还只表达了考虑与否的问题。现在送来的不是千叶灯，我们之间更没什么话好说的。”
“如果黄大人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