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愿意输给御老头儿,也跟御老头儿一样,拉起了自己的格调。
御清当了几十年的丹宫宫主,其实教导过的徒弟也算是有上百人了,只不过,御清只肯让这些人叫自己为宫主。
哪怕高阳跟吴越的天分也算不错,跟御清也有师徒弟之份。
偏偏直到今时今日,御清也只肯松口让御扬一人唤自己一声师父。
这一点,整个大赤丹宫的人都知道。
这个时候,向天赐问御清认不认识御扬,要是御清否认的话,这才叫闹了笑话呢。
“师伯这么说,那就好办了,我还真怕师伯不认识此人,接下来的话,我们要谈不下去了呢。”
从御清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向天赐笑了笑,她早就发现,她的这个师伯可不是个蠢蛋,聪明得紧了。
在大部分的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御清这位师伯还是分得比较清楚的。
要是御清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在这几十年里,又怎么可能把她家的黑老头儿耍得团团转。
“如果我没有打听错,甚至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绑架了我好友,还不怀好意地替其身份,在我这儿做怪的人,正是师父您唯一的弟子是吧?”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