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肉。
毛芳芳如此在帝校的待遇，实在是不错，因为毛芳芳的有关系，他们周家的待遇也跟着提升了上去。
为此，真叫他放弃帝校这一块肉，他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现在，他虽然遗憾没能跟方家搭上线，但好歹帝校的这点好处保住了，总算是没有损失太大。
“多谢爹替女儿着想。”
看到周国盛的眼里的确闪过一抹疑光，毛芳芳垂了垂眸子，冷冷一笑。
要说周国盛这个无利不起早的爹，竟然会为了不为难自己这个女儿，而拒了方家的帮忙。
像这样感人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