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钟离逸,正美人在怀,左拥右抱,跟美人玩着猜拳的游戏。
钟离然,却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闷酒,实在受不了钟离逸的事不关己,于是他怒声道:“哥哥,你为什么要放那个女人回去?如果她有点价值,我们就可以此来威胁夜漠,如果没有价值,大可以杀了她。你却将她完好无损地放回去,这太不像你的风格了!”
面对钟离然的诘问,钟离逸却是饶有兴致道:“那你说说看,我的风格是怎么样的?”
“至少不会做这亏本的买卖。杀不了夜漠,起码也得杀了他身边的人泄愤。”
钟离逸“哦”了一声,然后缓缓道:“谁说我要杀夜漠了?”
钟离然惊问:“不杀夜漠,我们来这儿干嘛?你不是已经答应南宫皇帝了吗?”
“来这儿,当然是为了美女,为了美酒,至于南宫明,他自己要杀人,有本事就自己上。还悬赏一万两黄金?我要是乐意地话,盗了他的整个国库又怎样?”钟离逸悠然道。
钟离然差点就要去厕所冷静冷静,这个哥哥,做事总是不按常理,可偏偏没有人敢忤逆他,包括他这个弟弟。
距离圣都还有不到十里的距离,夜漠一行四人,分为两辆马车,趁着月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