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往日的自然。
叶涵一心中了然，微笑着，移步花厅。远远地，便闻到各色花卉的清香，花满天负手而立，背影绰约。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花满天开门见山道。
“先在这冥夜站住脚跟，然后，各个击破。”叶涵一语气淡淡，没有丝毫内疚之感。花满天不觉有异，但一旁的浣衣却轻咬住了嘴唇。
“那你准备先向谁下手？”
与花满天对话，从来都是这般直中要害，似乎花满天总能懂得她要说什么，并且，抱以理解的心态，从不会对她做道德评判。
叶涵一微微一笑，“第一个，自然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你说，慢慢地拔掉她的爪牙，是不是很有趣？”
“虎口拔牙固然刺激，但万不可贸然出击。她的背后，还有白氏皇后，这个女人执掌后宫二十年之久，绝非简单人物。”
“嗯，你说的，我会记下。”
“心诀可曾每日练习？”
“每日晨钟暮鼓，不敢忘废。”
……
一问一答，默契非常。
浣衣实在不解，为何宫主半句不提暖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