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阶级,直接从封建主义跳到社会主义,多好啊!”
“那不一样,你看现在还有社会主义的影吗?”
“我懵了,知道你为什么向往,却不知道你向往什么?钱吗?”
“庸俗!”
“去,你高尚,你有墓志铭吗?”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小马笑了起来。
我撇了一下他,他正在和别人聊天,原来和我说的话全都发给了别人,碰巧的是意思大致都能对的上,都是差不多的话题,差不多的语气,一句应十句啊!
从网吧回来都快凌晨了,路上没几个行人,小马扶着我,一瘸一拐的,身影在依稀的路灯照耀下甚是搞笑,我说:“车子真不要了?”
“不要了,车轮都歪了,怎么骑啊,让它等待需要它的人吧!”然后他叹了一口气,假装很沮丧的样子,我是真有点沮丧,毕竟那辆自行车载着我许多美好的回忆啊!
我俩来到一家门诊,里面就一个医生,他问了问情况,然后给我包扎了一下,开了点消炎药就让我们走了。
这个点我们去哪呢?
回去根本睡不着,于是我俩来到了小区附近的大花园,那里有人唱歌,一台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