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原先的轨道。
深秋是个令人深思的季节。也是在深秋的一个下午,我正拿着那本比圣经还厚还大的《药典》胡乱的翻着,小苏打来电话,说等会去杨子路那家火锅店吃火锅,在宿舍等我。我立马跑去宿舍,他们已经在那里了,正在瞎聊着,小苏见我到,说:“陈卓,看这是什么?”,说着,从床头抽出一瓶白酒,
“从酒厂偷的,后劲大着呢”。
说走就走,我们一行人穿过永兴路直奔杨子路的老徐碳锅鸡,老板老徐见我们来了连忙招呼,“来了来了,里面坐”,我们进去找到位子坐下,阿飞说:“还吃鸡吗?”
张工说:“吃鱼吧”,
阿飞大喊一声:“老板,碳锅鱼,六素菜老样子”,老板应声说“好勒”。小苏又要了四瓶啤酒,一瓶白酒,我说:“我可不能喝阿”
小苏说:“不能喝才要喝,我跟你说,酒量是喝出来的。”
“那也不能这么喝,我还没喝过白酒呢,味道冲人。”
小苏边倒酒边说:“呐,这杯是你的,等下还有一杯,这瓶啤酒你伴着喝,去去味。”
我信了。
吃到一半,我酒劲上来了,脑子一懵,白酒也不冲了,汤也不烫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