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一刀毙命,而阿飞不是,他只有屠夫般的作派,却没有经验。
他从维修房找来一个大铁棍,照着狗的头部狠狠的敲下去,一下、两下、三下……那狗先是“嗷嗷嗷”的哀嚎,然后声音慢慢的越来越小,最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接着,阿飞让小苏拿来刀,从肚皮划了一条口子,使劲撕了好几次,一张狗皮被剥了下来,幸好下着暴雨,把血都冲走了,剩下一只光秃秃的死狗.
我由于实在看不了这场面,对小苏说:“我去准备一下汤料”,
小苏说:“别急啊,还得一会儿,你是不是觉得帮不上忙?”
我哪好意思说是害怕,连忙说“是。”
小苏说:“等一下我把狗剥了,你来洗吧,这活最轻松”,
我说“好”,然后在宿舍坐着等小苏把狗肉剥好。
好在我们三个有了分工,阿飞负责杀狗,显然他已经做完了,小苏负责剥狗,我就负责洗狗肉,折腾了半天终于把狗肉下锅了,我记得煮了两个小时,正好晚上的饭有着落了。
宿舍的几个人闻着香味就来了,小苏在那唾沫横飞的讲怎么把那只狗给摆平的,虽然都知道经过,但还是想听,期间我还插上几句,以显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