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止血,阿飞忍住疼痛,硬是没喊出声,我在旁边看着,手里拿着无尘布,医生把血擦干净,我看清楚了,在耳朵后面有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是被吊灯的边缘划的。
医生说:“要缝针,打麻药吧”
阿飞说:“不打可以吧?”
医生说:“可以不打,但是会很疼。”
阿飞笑着说:“没事。”
医生拿来针线,刚扎进去,阿飞开始“嘶嘶”的吸气,中间不忘说“还真他妈疼”。
我真佩服阿飞,我看着都疼,他愣是挺了这么长时间。
事后我跟小苏他们说,他们谁都不信。
小苏说;“划那么大一口子,搁谁谁不疼,还用两瓶盐水,还不打麻药,还不出声,你当我白痴啊,马上叫那医生来,我听他亲口对我说,我一个老兵我都不敢说大话,蒙谁啊”。他边说边喷唾沫星子,引得我咯咯笑。
其实燕子喜欢阿飞,但阿飞好像只喜欢一个人呆着,所以他们没有后来。
我在小城学到了很多在学校里压根就没有的东西,接触的人也和学校里的同学一点关系没有,或许这就叫做经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