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昌口气活像个小学生。
陈轻雁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么大一片园区,谁能偷走?父亲怎么了?抬眼看脸看了看父亲的脸,吃了一惊,平时很注意形象的父亲今天怎么?!没洗脸?还有这羊毛衫,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
联想到吴柯的话,难道父亲真的精神上出问题了?他才五十多岁呀?这么大个集团还需要他维持,可不能够啊!
陈轻雁加快脚步把父亲扶进宿舍,转身走出来问老朱:“我爸自己来的?”
“是自己来的。”
“开车?”
“不是,没有见车,应该是打车或者坐公交来的。”
“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老朱迷了,哪个样子?不是这个样子还能是那个样子?我还能虐待他不成?
“他本来就是这样子嘛,来了以后就找你,也没听汇报,我们也没有惹他。怎么了?哪里不对?”
陈轻雁想想也不能怪人家老朱,男的哪有那么细的心眼?她其实是想知道父亲的脸是什么时候弄脏的,看样子老朱根本就没有注意父亲的脸。
老朱怎么能不注意?陈明昌进了园区的们指名道姓找陈轻雁,老朱正好路过,还仔细打量了下他,结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