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呵呵直笑的陈小懒,不知道这一夜,又发生了多少波澜。
苏府的竹林禁区里有人再次发了疯,胡叔不知斩断了多少根淡竹,才把他压制住。
白涟国皇宫,白王第十子居住的寝室。白夜在睡梦中感到窒息,睁眼一看,一个妖艳的女人正扼住他的喉咙,疯疯癫癫地呢喃,“怪物,怪物,你不是我的儿子。”白夜用力甩开女人的手,并未出声引来任何侍卫。他坐起身子揉了揉脑袋,放任这个女人冲了上来,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很响,可是白夜不觉得痛,他已经习惯了,这个美丽的疯女人是他的生母。
他仰脸看着黑漆漆的屋顶,他想,生活这么无聊,您要是真能掐死我也好啊,可惜我死不了。
而与白涟国比邻而立的绿曜国,靠近边境的一个村落。有位娇小的少女被士兵合力镇压住,她浑身伤横累累,被拷上了沉重的手铐足链,当成怪物一样锁到了笼子里。再次出笼,她不知道是再次被利用,还是赐予她死刑。
少女蜷起身子,抱紧自己,“救救我。”
……
有人求死,有人想活,而他们的命运早被无形的手牵引到一起,打了死结,躲不开,逃不掉。
无论前方是光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