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她。
她对他一无所知,他们就像擦身而过的路人,短暂相逢。
陈小懒又呆呆地看了眼猫咪发卡,把它收到怀里,才仔细看白布条。
它从雨中被扔来,只沾了少少的雨水。上面是她熟悉的字迹,潇洒而随意。
“雨停,寺庙后左数第三棵树,单独。”
什么理由都没说,就约她单独见面。难道是吃定她了?
想到怀里贴着胸口的发卡,陈小懒有些气恼,很想把它扔掉,大吼一声,“有话明着说,我要真相!”可她舍不得。
礼尚往来,它是他送的“礼”,她赴约就是回礼。
屋里,白夜和乔伊丽还是各自保持同样的姿态,一人不嫌累地看着,一人低头不语,只不过各自手里多出了芥茉绿的茶杯。
小和尚正在坐在蒲团上念念叨叨,嗒嗒敲着木鱼,他旁边坐着一位看不出喜怒的大和尚,藏青色和尚服,只有三十多岁的模样,头顶九点结疤。他面白唇红,一对平眉像是瘦长的竹叶,很柔顺,看着很舒服。
他就是小和尚口中的师父吧。
这位看着很年轻的师父,鼻子挺直,眼窝深陷,双眼皮下的黑眸透着清冷的光。他合掌,手腕上挂着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