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候认识的,是医生吗?”慕皓然问道。
“对,听说她的丈夫是市医大神经外科的医生,而且是可以做手术那种,听说已经上了多次手术台,年轻有为。”徐若媛回答。
“现在人呢?”慕皓然发现他并没有发现死者丈夫的影子。
“听兰心家里的保姆讲,他现在正在国外出差,参加一个国际性的医疗论坛,并不在国内。”徐若媛遗憾的说。
“呵,这倒是都会找不在现场的证据了,出了事儿都会找个地方出差了。”慕皓然有些愤愤不平,现在的作案人脑子也都不是白给的,进现场带手套,带口罩,出现场时打扫现场,现在这恐怕连三岁孩子都懂的反侦查手段了。
“老大虽然说一般的凶杀案件首要的怀疑对象就是她的亲人朋友,但你身为一队之长,这么说,可是有失公允了。”徐若媛不太赞同他刚才的说法。
“我就那么一说,做你的事。”慕皓源发了两句牢骚,便继续观察着室内的情况。他在特种部队多年,对于侦查并不陌生,他将这个屋子分成了若干个片段,一一的记在心里,包括,死者死亡里的状态,动作,衣着,表情。
“怎么样了?”慕皓然对现场的勘测已经差不多了,他摘下了手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