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看了眼谈温凉,终究不发一语,等车发动,我看了眼后面,他还站在原处。
“谈上校,这是我古词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人真的很好。”
“嗯。”
她没有兴趣的嗯了一声。
“他喜欢你。”
“钟小姐,他喜欢谁与我都没有关系。”她顿了顿,冷漠道:“也与钟小姐没有关系,我不想听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我一愣,原来谈温凉是用这样决绝的方式拒绝与古词有任何的联系。
我现在不想回瑾南,也不想见薄音。
回老宅的时候,爷爷闻到我身上的酒味,语气略为批评道:“一个女孩子怎么喝这么多?快上去躺着,我让张姨给你熬点汤。”
我点头回到楼上的卧室,一打开门就看见那副画,那副有着薄音的画。
我心情特别低落,找了块白布遮住,躺在床上回想曾经种种。
曾经所受的苦难一切都是拜薄音所赐啊,他那颗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薄音太过薄凉,对什么都不上心,但是又似乎洞察着一切,难以让人捉摸。
就是这样的人,才更让人恐惧。
这个婚是结不成了,我身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