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年来,隐忍的深沉。
他目睹我对慕修远动朦胧之心,却沉默不语,他目睹我与严柯热恋,目睹我结婚,却大方的祝福,其实何深这么多年过的一点都不容易。
想到这,我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伸手攥紧里面兜里的黑色丝巾,这上面的刺绣有些搁人。
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遗物。
他离开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会死亡,不然怎么会留下这条戴在身边多年的丝巾?
这条代表身份的丝巾。
爷爷说八人一体,如若有其他人逝去,就会有另一个人快速补上,重新组成庆。
这是个残忍的组织。
可却是薄音太爷为了国家利益,保护国家组建起来的,赌上所有人的尊严与荣耀。
我有些难过,用手捂住眼睛。
“薄夫人,我来接你回家。”
我猛的拿开手,红着眼看向出声的这个人,笔直的西装兜在身上,与中午一模一样。
这个男人,是庆的领头人。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向不远处的车辆走去,薄音跟随在我后面沉默不语。
回家打开门,厨房里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她笑着说:“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