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走的这条路还是新的。”
我看了眼前面,这是路吗?
前面杂树丛生,路很陡也很滑。
但难为薄音一直都很平稳。
应该说在他的背上就很平稳。
我抱着他的脖子,安心的靠在他肩膀上,软着声音问:“这样的危险,你以前经常遭遇吗?”
“经常遭遇的,就不是危险。”
“那是什么?”
“生活。”
在此刻我突然想起逝去的何深,他和薄音一样,在枪弹口穿梭,甚至将这当成了生命的信仰。
我不明白军人的意志是什么,但是我明白无论是薄音还是何深,他们的日子过的都不是那么稳妥。
生命会一直遭受别人的威胁。
我忽而不愿薄音做军人,我反而希望他是一个退伍的军人,这样他的生命至少能得到保障。
至少他每次神秘消失,我再也不用担心。
可是能够让他坚持了十几年的信仰,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与薄音在一起,要接受他随时随地离开,还不能多嘴的询问,甚至连关心都不能。
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心情沉重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