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沉重。
我没有睡觉的欲望,这么多天都是沉睡过来的,现在的精神好到爆。
但看着薄音的侧脸,看着看着也渐渐地闭上了眼,再次醒来的时候薄音不在,身边就围着几个大眼瞪小眼的人。
我看着他们几个,无语。
古诗诗磕着瓜子看见我醒来,连忙扔下手中的瓜子壳,问:“背还疼不疼?”
我摇头,古诗诗转眼笑着对裴尚溪道:“看看,我就说她恢复力极快,你非的这么早拉我过来,我妆都没化呢。”
古诗诗说,裴尚溪一大早就在她的公寓下面给她打电话,让她麻溜的出来去医院。
我笑着说:“谢谢你们。”
“哎哟,真是神奇,你会说谢谢?”古诗诗讽刺我一句,又说:“这几天薄先生可是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奴婢好羡慕。”
“我知道,这事你不用说。”我斜眼看着古诗诗,不客气说:“自己事都没处理干净,还在这边操心我。”
“再等等,我想等到年后。”古诗诗攀着裴尚溪的肩膀道:“如果我离婚,到时候你可要养着我,我们单身凑一对得了。”
我们几个人之间的事,其实都没有好隐瞒的,梁影人现实,但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