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过隐晦,隐晦到现在所有的东西已经变质,甚至发霉。
薄音不肯再多说一句,抱着我在怀里十多分钟,就帮我穿好衣服去了大厅。
马上到新年,大家习惯守岁,我也在新年之前收到了很多新年红包。
钟薄两家爷爷的,还有两对父母的,再加上叔父以及薄音各位亲戚的。
我从来没有在新年收过这么多红包,但薄音让我安心收下,最后离开大厅的时候,我在路上点了点数,一共二十多个。
我傻笑起来,薄音见我这样也微微勾着唇角问:“收个红包有那么开心吗?你以为你像温言那么小的孩子。”
我下意识的反驳薄音的话,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大叔,我本来就比你小。”
谈温言没有在京城,跟着谈温凉去了部队过新年,那边始终比这边热闹。
薄音识趣沉默,没有接我这话。
我抱着他的手臂,将脑袋靠着薄音的手臂,轻声问:“大叔,我的红包呢?”
薄音挺住脚步微微侧着脑袋,斜眼看我,平静的语气反问:“不是在你兜里吗?”
“你的啊,大叔你不准备给我包一份红包吗?哦,说起红包我还想起了,你想要我嫁给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