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我这可是二婚,好不容易遇到个可靠男人,心不扑在他身上哪能怎么办?”
“油嘴滑舌。”叔父在房间里看见一个大的白布,他过去伸手撩开。
这是曾经在山崖皑皑白雪的苍树之下画的薄音,背影孤寂冷漠到极致。
叔父恐怕比我更能看懂薄音这个人。
他神色略有些不好的沉默半晌,说:“我的侄女技艺长了不少。”
叔父仔细打量了许久夸了我这么一句,他站在这幅画面前又垂着脑袋看了半晌,淡淡问:“你有什么想法?”
叔父是问我画这幅画当初的感想。
这画本来交给了萧教授想开画展,但最后我取了回来,我舍不得它。
舍不得将这个男人给任何人观赏。
“叔父,那时候的他很冷清,很遥远,但现在他是我未来丈夫,他很温暖。”
我知道叔父的担心,他怕我掌控不住这个男人,他怕薄音不是良配。
“你觉得好就好。”叔父将视线移开落在我的身上,又轻声说:“你喜欢就好。”
我笑着点头,抱着他的手臂好奇的问:“叔父,那个城堡怎么样?”
“什么城堡?那只是叔父的一个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