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后一定会遇见自己的古先生,他会非常非常的宠爱你。”
“诗诗……”
这是顾庭的声音,古诗诗那边连忙掐断了电话,我一脸懵逼,他怎么在?
是突然出现的还是?
带着这个疑惑我回到了瑾南,打开门的时候薄音正坐在沙发上逗弄庆,我脱掉鞋子问:“今天伤口还疼吗?”
“半个多月过去,哪来的这么严重?”
薄音语气不以为然,随意将球扔在地上,庆跑过去含在嘴里自己在一旁玩,我过去坐在他身边,责怪说:“昨天刚拆线,你可别乱动,伤口裂开了可不是好受的。”
我受过这个苦,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我不动,你动。”他说。
刚开始我还没有明白这话,但看见他含笑的眼神,我立马呸了一声,骂道:“色胚子!”
薄音神色忽而委屈起来,嗓音低哑道:“我这下面不听话,薄夫人。”
“所以……”
“坐我身上来。”
薄音敞开双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上,我看了眼他下面搭起来的帐篷,又看了眼他理所当然的神情,我立马起来回卧房。
这样的事做多了,他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