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坠落夜空,被第一缕阳光从云层打捞出;随后云卷晨曦,万物渐从梦中醒来。
早晨醒来后,我坐在火堆旁,调息着自己的筋脉。昨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梦中我却依然没有见到女子的面容。但那个女子倒在我怀中的时候,我瞥见了她后颈上一只鲜红的花纹。梦中的自己无力的嘶吼,痛楚逐步侵蚀我每一寸心田。
我甚至还记得自己在梦中穿的服饰,如血般的红色斗篷,沾染锈斑的金色盔甲......可却看不清她的脸。
我放下了心中的思虑,走出了屋子,往唯一通往城市的下山路走去。山中雪染晨曦,也染过我的发端。我回味了这段时间的经历,觉得这一番由死至生的体会,令人心境变迁。
走出这片山林的时候,我最后一次回望身后的林木,看着被雪染过的山林泛着微光,随后跑到山前马路上,不遵守规则的拦下了一辆客车。
“神经病啊。”司机边骂边按喇叭。
我推开了车门就走上车内,不顾司机的骂声,不顾乘客的目光,连身上的雪粒都未抖,就这样坐在了空位上。
“你神经病啊?下去。”司机回头对我喊。我看了他一眼,取下了脖子上的项链,远远的丢给他。司机把项链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