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乎一点,你是不是喜欢音乐。”
“是。”他这般回答我。
“那你愿意去富察乐师府学习音乐吗?”
“先生,不知您是?”少年没有回答我,而是这般问道。
黄屿在身边警惕的走近,而我只是对他挥手示意,而后对少年说:
“你可以叫我富察伊诺。”
话音刚落,少年已经下跪,声音颤抖,每一句都发自肺腑般:
“原来是恩人。恩人四年前广施粮食,救济被暴风摧残的沿海城市。我在恩人的救济下方得生还。如今再见恩人,我愿赴汤蹈火。”少年这般说。
“不必赴汤蹈火。去到富察乐师府,好生学习吧。”我说道,对身后的黄屿挥手:
“派一个青木卫随他一起前去,万万不能强求,如果他是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反悔,不得强求。但如果是他想去乐师府学习,便谁都不能阻挡。”我对黄屿说完话,随后转身,不顾身后少年的感谢,自顾走回车内。
原本转好的心事再次发生了变化。富察公子,富察公子,广布施恩。这个时空的我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名声散步得如此广泛......
我在努力的做好自己的一切,却感觉自己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