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却这般的对待下堂妻,村民们一边看着苏晚娘的笑话,可一边也记下了沈家的无情。
这一日的寒风就像一把锋利的冰刀一样,每吹动一次,那风的刀刃就在皮肤上来回摩擦着,疼的却像夏日骄阳,火辣辣的,令人碰不得却又疼的受不了。
苏晚娘使劲儿的搓着自己冻的通红的手,朝着手掌心呵了口热气,本来就肥硕的像熊掌一样的手,现在更是肿的像刚出炉的山东大馒头了,还是紫红紫红的颜色。
心里暗自骂了句该死的,然后伸着手,再次朝着冰冷的门板上拍着。
“娘!快开门啊!爹,开门啊!我是晚娘啊,我是你们的女儿啊!”苏晚娘的嗓子都喊哑了,渐渐的有声无力,“爹啊~娘啊~你们这是要把我冻死在外面吗?”
苏晚娘又不是傻子,里面有声响,还有人说话走路的声音,就算是傻子也一定知道里面有人在。
只是,这里面的人,却不愿意开门放她进去取暖。
苏晚娘手掌心每接触一下门板就感觉一阵痛,手上的冻仓让她痒得恨不得把双手给剁了丢掉,手掌心因为常年劳作的硬,一摸上去,都分不清是冻仓还是茧了。
“倒霉,倒霉透了!”苏晚娘收回手继续呵气,手上此刻